● 摘要
1.时问想象作为话语(本文将文学的话语作为主要的讨论对象)确立了无意识与时间在相互作用中被构成的关系。无意识是征一切想象之物里被发现的,因为想象是无意识结构中的重要环节,它的话语性质将时间引入无意识话语的结构即能指与所指的关系。现实的时间是无意识的,是失去能指的所指,人们能够言说的时间都是人对时间的认识和想象。无意识话语的空缺结构为时间想象和认识提供了界限。界限就其积极意义而言即可能性,时间现实作为空缺,的所指提供的意义,只有在时间想象话语即能指的整体中既揭示又遮蔽。正是认识的界限便改造世界的实践成为必要,即投身到时间现实中去。时间现实即历史,它从无意识话语的断裂和不完满处暴露出来,为穿越想象话语的主体欲望提供活力。 2.本文是分别以三部文学作品为案例进行的分析。题旨在三部分中同时展开,构成一种“三重变奏”结构。第一部分是描述性的,它预示了贯穿本文全体的现象学态度;第二部分使用了某种审慎的分析手段通过引入一个“不在者”即不在了解范围的东西来穿透无意识结构自身的不可入性;第三部分采取批判的立场,就其为古典文本《奥德修纪》的消解而言,我借另一部伟大作品的名字将它称之为我的《尤利西斯》。(假托原作的其它作者也是本部分使用的消解手段之一。) 3.三部分的写作是独立的,因为作品的自身价值应该比论述形式受到更多的尊重。尽管越是伟大的文学作品─由于影响与继承─属于“它自己”的东西就越有限。这使得在本文视野内可以涉及更多的问题,或者说,使本文的题旨在更多的形态中得到展示和检验。本文的写作势必不可超越一切作品的界限,即作品产生的方法总是比方法产生的作品更重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