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要
工作记忆是认知结构的重要组成部分,特指记忆系统的动力性,并对贮存于短时记忆(STM)中的信息起到整合加工作用。它由语音环(Phonological)、视觉空间模板(Visual spatial Sketch pad)、中央执行系统(Central Executive)(Baddllely,1990)三部分组成。通过对信息的搜寻及比较,数码转换,言语理解以及问题解决,工作记忆从而影响着认知过程的效率,深度及广度。然而工作记忆过程在信息的存贮及计算(加工)过程中有着有限的容量和迅速衰减的特征,这也是工作记忆动力性的一个较明显的表征,不过这种容量的有限性并不是确定的,例如通过恰当的数字记忆训练及其它方法,工作记忆内容的有限性可以得到发展(Habarlandt, 1992)。不仅如下,由于工作记忆过程的在线操作性(The on-line operating),使其不仅引起心理学家的广泛注意,也使得认知心理学家得以在一个更新更广的背景上研究认知技能的发展。 在研究工作记忆的方法中,有二类较为常见的实验方式:一类是标准的短时记忆(STM)的操作,伴有显现在后的即时回忆,或者至多有几秒的延迟。记忆广度是测量短时回忆,或者至多有几秒的延迟。记忆广度是测量短时记忆最常用的方法之一,记忆广度最大特点是其容量7±2的弹性(Dempster,1981),然而,由于记忆广度不参与瞬时信息的传送,所以它不能反映出工作记忆的动力特征。正如Daneman与Carpenter(1980)发现的那样,阅读广度比记忆广度更能预测出个体的阅读能力(阅读广度是指对个人在线阅读记忆量的测量)。其次,大量的复杂广度性任务的实验设计,(这些设计包括了对短时贮存加工过程)已得出一些证据。例如,在算术运算的操作过程中,为了作下一步的运算而对先前运算结果的贮存与加工过程,人们用“操作广度”来加以考量(Turn与Engle, 1989)在一个较为控索性的实验研究中,(Case, Kurland与Goldberg, 1982),主试要求被试儿童一边计算一个矩阵的行列项目数,一边计算各行列项目的数字和。通过区分行与列的项目数,以及行与列的项目数字之和,Case等人得出“计量广度”,用以测量在复杂计算加工过程中,能够被贮存并得以提取加工的最大项目数的容量。实验的结果同时反映出,“计量广度”有随着发展而显现稳定增长的态式。所以,对于工作记忆的研究方法目前尚无一定的模式,而大多数的实验均以测量记忆广度并辅以各种“操作广度”的容量来加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