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瞻四方,何林林乎!州邑之间,其有贤牧宰能施刀圭之剂以振起之者乎?
内摇其真,外劳其形,以亏其阴,以耗其生。宜收视返听于太虚之庭,不可专籍药而已之也。
又到病家,纵绮罗满目,勿左右顾眄,丝竹凑耳,无得似有所娱,珍羞迭荐,食如无味,醽醁兼陈,看有若无。
吾友鞠通吴子,怀救世之心,秉超悟之哲,嗜学不厌,研理务精,抗志以希古人,虚心而师百氏。
好学之士,咸知四方;而贪常习故之流,犹且各是师说,恶闻至论;其粗工则又略知疏节,未达精旨,施之于用,罕得十全。
纵少觉悟,咸叹恨于所遇之初,而不知慎众险于未兆。是由桓侯抱将死之疾,而怒扁鹊之先见,以觉痛之日,为受病之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