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小学综合素质题库>第五章教师基本能力题库

问题:

[单选] 幻象是()

A、混淆了主观的统一性和客观的统一性。B、混淆了物质的统一性和精神的统一性。C、混淆了理想的统一性和现实的统一性。D、混淆了时间的统一性和空间的统一性。

问题:

[单选] 圆明园有()

A、三池三山。B、二池三山。C、一池三山。D、一池两山。

问题:

[问答题,案例分析题] 朱光潜的通达人生 郑涌 在北京大学我所认识的教授之中,朱先生是我接触最多,也是忘年相交最深的一个。碰到不少北大的老师,都说朱先生很勤奋,甚至是最勤奋的一个。对此,朱老师解释说,这种勤奋,并不是出于明白,而恰恰是出于自己的不明白,因为有许多事情不明白而想尽快地弄明白,尽管如此,有些事情却始终未能弄明白。例如,关于生命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说自己并不了解。但是,又不能等了解了再去生活。只能是边生活,边了解。 朱先生批评那种坐而论道,“不抓住每一顷刻实现中的人生,而去追究过去的原因与未来的究竟”,做“无穷追溯’’的倾向。“这道理哲学家们本应知道,而爱追究最初因和最后果的偏偏是些哲学家们。”这是“不通达”。他认为,应该恰恰相反,求诸于抓得住的现在,而不是渺茫不可知的未来。 他有理想,但很现实;他重悲剧,但不悲观。“孔子看水,发过一个最深永的感叹,他说:‘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生命本来就是流动的,单就‘逝’的一方面来看,不免令人想到毁灭与空虚;但是这并不是有去无来,而是去的若不去,来的就不能来;生生不息,才能念念常新。” 朱先生在《无言之美》中,就已经提出了他对人生的根本看法。他认为:人生有价值,正因其有悲剧。他还说:“我们所居的世界是最完美的,就因为它是最不完美的。这话表面看去,不通已极。但是实含有至理。假如世界是完美的,人类所过的生活便呆板已极。因为倘若件件事都尽美尽善了,自然没有希望发生,更没有努力奋斗的必要。人生最可乐的就是活动所生的感觉,就是奋斗成功而得的快慰。世界既完美,我们如何能尝到创造成功的快慰?” 人生中碰到麻烦和痛苦,这是免不了的,即便是在自己的家里,即便是出于爱。不过,对于人生,总体上朱先生是很达观的,对不如意的事情看得很开。 在文人圈子里生活,又会有一些特别的麻烦。他回顾说,年轻的时候,自以为不问政治,就高人一等;但是,你想躲避是非纠纷,是非纠纷却非敲你的门不可。而事实上,最容易得罪人的,就是说真话、做实事,特别是做成功了点什么,有了一点名气,你就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就容易成为靶子。 在那大张旗鼓的全国性的美学大辩论中,尽管朱先生已是“千夫所指”,但他依然不隐瞒自己的观点,也不轻易接纳他认为并不正确的批评。他保持着他那挑明问题,明辨是非,坚持真理的读书人准则。他的精神追求是一以贯之的:不辜负世界的恢宏和人生的丰富,不勉强一切人都走一条路。 不仅如此,他还把这一点发展到了极致:尽其可能去发现批评他的人的优点。尽管许多人都在声嘶力竭地对朱先生口诛笔伐,但朱先生认为:由此可见他们的了不起;所以,被批评的人,气量可以大一点儿,不必有太多的抵触。 后来,我自己的岁数也在慢慢增大,经历也多了起来,我也看到了人生的悲剧因素。我很想把自己的体会告诉先生;然而,这时他早已离开了我们。 问题

问题:

[问答题,案例分析题] 笕记 刘鸿伏. 笕是另类生存环境的标志。它只属于遥远而深密的山乡,以及山乡平常却奇异的人与事。笕是山乡的血管,枝枝丫丫、宛宛曲曲地从山上伸延到村庄的每家屋檐下,在水声和鸟声、花影和云影中将自然造化与人间烟火连接,将不变的岁月与变幻的人生连接。 城里人往往一到乡下就会惊讶于乡间村落如丛生的蘑菇都依偎在山之麓、河之滨,炊烟袅荡,鸡犬声相闻,不由得要生出几分感喟和羡慕。城里人从乡居的瓦屋炊间发现诗意,山里人在瓦屋阡陌间寻求生计,两种心态,却是一般人生。 在水边山脚这些瓦屋茅檐下,除了少数有财力者自掘水井之外,一般人家都以木桶从河边担水回家供人畜饮用。但挑水毕竞是一件很费体力的苦活,家里没有壮年男子,一般就面临水的难题。加上后来河水水质变坏,已很难直接饮用。 河水既难以直接饮用,当然就不能不另想法子解决。乡人的智慧,最终就体现在“笕”上了。 很显然的,笕与竹子有关,在山区常见的笕,都是用很粗壮的楠竹制成。在山上找一股极好的泉水,最好是岩隙中汩汩涌出且终年不断的“岩浆水”。这种“岩浆水”出自岩石之中,水质清洌甘甜,冬则暖,夏则凉。煮菜烹茶,味道远胜城里人享用的矿泉水。找到了上佳的泉眼之后,乡人便将大竹一端埋入岩石下,引接泉水,如果水离家近,则大竹三五根相接即可引水入厨房大水瓮中,如城里自来水一样,极其便利。但有那水源甚远的,则需十数根大竹相接,长达数里的竹笕,穿岩过林而来。很是壮观,如大水管一般从泉眼处连绵延伸至屋檐下,泉水哗哗泄出,冒着凉气,成为山村中独有的景致。 竹有清香,且可千年不腐,如秦汉的简牍,历经漫长岁月而坚实如新。山间竹笕接引泉水既很卫生,又能保持原有水质和味道,就地取材,不需花费钱财。家家竹笕,户户泉声,清凉岁月在雁声虹影中缓缓流逝。 在城市久居,先饮用自来水,泡绿茶则败了茶味,煮鱼虾则失其鲜味。后来自来水因了河流污染的加剧,难达卫生饮用标准,水中遂又多了些消毒水及漂白粉的味道,愈发难下咽。于是城里兴起了纯净水、矿泉水。牌子挺多、挺杂,到底弄不清哪家是真,哪家是假。 因为这些缘故,就不能不让人怀念起山村的家家竹笕,户户流泉了。 很长一段时间,城里人是瞧不起乡里人的,城里人有物质上和心理上优越感。但于今却有些变化,城里人很有些向往乡村的生活和生存状态了。山村的青山绿水,草地丛林以及瓦舍板桥,呈现出一种平和安谧的诗意,空气清新,氧气充盈,菜蔬没有公害,鸡是土鸡,鸭是土鸭,味道绝对比城里的好。总之,乡村在城里人看来,是极有利于身体健康,所以便对乡里的一切有了前所未有的兴趣。首先是一批大款提了大钞到乡下筑乡间别墅,有人还办了农庄;后来的发展到大批城里人在双休日或节假日携妻挈子、呼朋唤友到乡间休闲,到“农家乐”吃土菜。再到后来,便成时尚,农舍田园之间,汹涌起绿裙红裤,让人疑惑这些候鸟一样匆匆来去的城里人在吃了土菜、吸足了乡间氧气之后,是否真的就体健心舒了。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城里人特别留意和在乎的,还是山间蜿蜒而来的那些响着泉声的竹笕。 他们饮过之后,发觉比自家的纯净水或矿泉水口感好多了,看着乡里人用这样好的泉水煮饭菜、洗衣洗澡、喂鸡喂猪,就既羡慕又嫉妒。笕中的甘泉永远如琴音一样响在乡村,不需钱买,正如清新的空气一样。山里人受了城里人酸溜溜的赞美之后,就会有人说:我们不仅用矿泉水洗澡,还用矿泉水浇灌田地呢。算你们有福气,今天就用矿泉水帮你们洗汽车呀。 矿泉水洗过车之后,城里人就会煞有介事地在竹笕旁留一个影,将照片拿回家告诉孩子:这叫笕,笕就是这个样子。孩子当然不屑,说:好土! (选自《散文}2005年第7期,略有删节) 问题

问题:

[问答题,案例分析题] 上善若水 张笑天 去都江堰,一进入成灌高速公路,“上善若水”的巨型横幅扑面而来。这是指水吗?是褒扬都江堰吗?还是借水喻人,弘扬一种文化精神?岷江从雪山一路蹒跚走来,负荷着黎庶的厚望,伴随着历史的沧桑。人不可能在不同的时间趟过同一条河流,大概就是这种带有哲学意味的思维,令人频生感悟。 上善是最高的善。水滋润万物,使之生长,又从不与万物竞高下、论短长,所以老子认为“上善若水”。这种品格接近于他心中至高至圣的“道”了。 在喷吐着雪浪的离堆前,在散射着彩虹光芒的水雾屏幕上,我仿佛看到了重重叠叠的人影,杜甫、岑参、陆游……他们的诗篇传诵千古,历久弥新。譬如那玉垒山,本非雄峰峻岭,之所以名扬天下,还是仰赖诗圣的两句诗:“锦江春色来天地,玉垒浮云变古今。”而2200多年前蜀郡守李冰“低作堰、深淘滩”,劈山引水修筑的都江堰,才真正是人类智慧的结晶。《史记•河渠书》记载,李冰凿离堆,“穿二江成都之中,此渠皆可行舟,有余则用灌溉,百姓飨其利”。 李冰靠火烧、靠水浇,切断玉垒山,开凿离堆,修飞沙堰,今天看来实在原始。然而,原始有原始的好处。它绝不污染环境,绝不危及生态;它不会像现代水库几百米的高坝那样既令人惊叹,又令人隐隐不安。都江堰不会切断鱼类洄游的线路,人们用不着把鱼捞起来,送到大坝上头的水库里去产卵,再把孵化的幼鱼捞起来送回下游。人很累,鱼也很累。都江堰是历史的遗存,既能防洪,又能灌溉,是人类利用大自然的神话。与之同时的郑国渠早已成了需要史学家考证的遗迹,而都江堰仍旧生机盎然,滋养着天府之国的子民。难怪道教尊李冰为“妙源清君”,这也暗合了老子“上善若水”的精髓吧。 在都江堰,流淌着两条河,明的是岷江,暗的是流水孕育的文化。 伫立水边,听着震耳欲聋的涛声,望着清幽的水跳跃奔流,我的心与波涛一同律动,我被那至清的水融化了,与晶莹和透明合而为一。 一想到‘黄河将成为泥河、长江将成为黄河、淮河将成为黑水河,众多我们赖以生息的湖泊和近海频频告急,我仿佛是那快要窒息的鱼,无处安身。何处有生命之泉?何处有可供自由呼吸、可供安枕的绿洲? 好在都江堰有。 原生态的都江堰干净、持久,李冰“分四六、平涝旱”的科学治水方法,使它青春永驻,从容运转,成为几千万人民的生命甘露。李冰的众多后任,总会追踪李冰的足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疏浚、修缮都江堰。诸葛亮、高俭、卢翊、阿尔泰、丁宝桢……这些确保天府之国旱涝保收的官员们,生前也许没有立过德政碑,但后人有情。如今,他们就矗立在伏龙观前堰功道两侧,供人瞻仰。都江堰成就了他们,他们与都江堰同辉。 临别的晚上。我们在郡府楼上吃着美味的河鲜,窗外是涛鸣的和弦,真是一种久违的幸福。 问题

问题:

[问答题,案例分析题] 那树 王鼎钧 那棵树立在那条路边上已经很久很久了。当那路还只是一条泥泞的小径时,它就立在那里;当路上驶过第一辆汽车之前,它就立在那里;当这一带只有稀稀落落几处老式平房时,它就立在那里。 那树有一点儿佝偻,露出老态,但是坚固稳定,树顶像刚炸开的焰火一样繁密。有一年,台风连吹两天两夜,附近的树全被吹断,房屋也倒坍了不少,只有那棵树屹立不摇,据说,连一片树叶都没掉下来。 那的确是一株坚固的大树,霉黑潮湿的皮层上,有隆起的筋和纵裂的纹,像生铁铸就的模样。几丈以外的泥土下,还看出有树根的伏脉。在夏天的太阳下挺着颈子疾走的人,会像猎犬一样奔到树下,吸一口浓荫,仰脸看千掌千指托住阳光,看指缝间漏下来的碎汞。 于是鸟来了,鸟叫的时候,几丈外幼稚园里的孩子也在唱歌。 于是情侣止步,于是那树,那沉默的树,暗中伸展它的根,加大它所能荫蔽的土地,一厘米一厘米地向外。 但是,这世界上还有别的东西,别的东西延伸得更快,柏油路一里一里铺过来,高压线一千码一千码架过来,公寓楼一排一排挨过来。那树被一重又一重死鱼般的灰白色包围,连根须都被轧路机碾进灰色之下,但树顶仍在雨后滴翠,经过速成的新建筑物衬托,绿得很深沉。公共汽车在树旁插下站牌,让下车的人好在树下从容撑伞。 计程车像饥蝗拥来。“为什么这儿有一棵树呢?”一个司机喃喃。“而且是这么老这么大的树。”乘客也喃喃。在车轮扬起的滚滚黄尘里,在一片焦躁恼怒的喇叭声里,那一片清荫不再有用处。公共汽车站搬了,水果摊搬了,幼稚园也要搬,看何处能属于孩子。只有那棵树屹立不动,连一片叶子也不落下。 啊,啊,树是没有脚的。树是世袭的土著,是春泥的效死者。树离根,根离土,树即毁灭。它们的传统是引颈受戮,即使是神话作家也不曾说森林逃亡。连一片叶也不逃走,无论风力多大。任凭头上已飘过十万朵云,地上叠过二十万个脚印,任凭在那枝丫间跳跃的鸟族已换了五十代子孙。当幼苗长出来,当上帝伸手施洗,上帝曾说:“你绿在这里,绿着生,绿着死,死复绿。”啊!所以那树,冒死掩覆将失去的土地,作徒劳无用的贡献,在星空下仰望上帝。 这天,一个喝醉了的驾驶者,以60英里的速度,对树干撞去。于是人死。于是交通专家宣判那树要偿命。于是这一天来了,电锯从树的踝骨咬下去,嚼碎,撒了一圈白森森的骨粉。那树仅仅在倒地时呻吟了一声。这次屠杀安排在深夜进行,为了不影响马路上的交通。夜很静,像树的祖先时代,星临万户,天象庄严,可是树没有说什么,上帝也没有。与树为邻的老太太偏说她听见老树叹气,一声又一声,像严重的气喘病。伐树的工人什么也没听见,树缓缓倾斜时,他们只发现一件事:原来藏在叶底下的那盏路灯格外明亮,马路豁然开阔,像拓宽了几尺。 早晨,行人只见地上有碎叶,叶上每一平方厘米仍绿。它果然绿着生、绿着死。清道妇一路挥帚出现。她们戴着斗笠,包着手臂,是都市的寄生者,是树的亲戚。扫到树根,她们围着年轮站定,看那一圈又一圈的风雨图,估计根有多大,能分裂成多少斤木柴。一个说,昨天早晨,她扫过这条街,树仍在,住在树干里的蚂蚁大搬家,由树根到马路对面流成一条细细的黑河。老树是通灵的,它预知被伐,将自己的灾祸告诉体内的寄居者。于是小而坚韧的民族决定远征,一如当初它们远征而来。 两星期后,根被挖走了,为了割下这颗生满虬须的大头颅,刽子手贴近它做成陷阱,切断所有的动脉静脉。在陷阱未填平之前,车辆改道,几个以违规为乐的摩托车骑士跌进去,抬进医院。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日月光华,周道如砥,已无人知道有过这么一棵树,更没有人知道几千条断根压在一层石子一层沥青又一层柏油下闷死。 (选自《20世纪中国散文英华•台港澳卷》,有改动) 问题

问题:

[问答题,案例分析题] 谈生命(节选) 冰心 我不敢说生命是什么,我只能说生命像什么。 生命像向东流的一江春水。他聚集起许多细流,合成一股有力的洪涛,向海奔注,一路上他享受着他所遭遇的一切;有时候他遇到峻岩前阻,他愤激地奔腾了起来,直到冲倒了这危崖他才心平气和地一泻千里,有时候他经过细细的平沙,看见了夹岸的红艳的桃花,他快乐而又羞怯,轻轻地度过这一段浪漫的行程,这时他只想憩息,只想睡眠,而那股前进的力量,仍催逼着他向前走……终于有一天,他远远地望见大海,啊!他已到了行程的终结,大海庄严地伸出臂儿来接引他,他一声不响地流入她的怀里。他消融了,归化了,说不上快乐,也没有悲哀!也许有一天,他再从海上蓬蓬的雨点中升起,飞向西来,再形成一道江流,再冲倒两旁的石壁,再来寻夹岸的桃花。 然而我不敢说来生,也不敢信来生! 生命又像一棵小树,他从地底聚集起许多生力,在冰雪下欠伸,在早春润湿的泥土中,勇敢快乐地破壳出来。他遇着骄奢的春天,他也许开出满树的繁花,蜂蝶围绕着他飘翔喧闹,小鸟在他枝头欣赏唱歌;他长到最茂盛的中年,他伸展出他如盖的浓荫,来荫庇树下的幽花芳草;他结出累累的果实,来呈现大地无尽的甜美与花的骄傲,也不是结果的快乐,而是成功的宁静和怡悦!终于有一天,他无力地在空中旋舞,在根下呻吟,大地庄严地伸出臂儿来接引他,他一声不响地落在她的怀里。他消融了,归化了,他说不上快乐,也没有悲哀!也许有一天,他再从地下的果仁中,破裂了出来。又长成一棵小树,再穿过丛莽的严遮,再来听黄莺的歌唱。 然而我不敢说来生,也不敢信来生。 宇宙是一个大生命,我们是宇宙大气中之一息。江流入海,叶落归根,我们是大生命中之一叶,大生命中之一滴。不是每一道江流都能入海,不流动的便成了死湖;不是每一粒种子都能成树,不生长的便成了空壳!生命中不是永远快乐,也不是永远痛苦,快乐和痛苦是相生相成的。在快乐中我们要感谢生命,在痛苦中我们也要感谢生命。快乐固然兴奋,苦痛又何尝不美丽? (摘自《青年文摘》2001年第3期) 问题

问题:

[问答题,案例分析题] 随风吹笛 林清玄 微微的雨。远远的地方吹过来一股凉风,风里夹着呼呼的响声。 侧耳仔细听,那像是一种音乐,我分析了很久,确定那是笛子的声音,因为箫的声音没有那么清晰,也没有那么高扬。 由于来得遥远,使我对自己的判断感到怀疑:有什么人的笛声可以穿透广阔的平野,穿过雨声,在天地间扩散呢?笛声好像没有那么悠长,何况只有简单的几个音节。 我站的地方是一片乡下的农田,左右两面是延展到远处的稻田,我的后面是一座山,前方是一片竹林。音乐显然是来自竹林,而后面的远方仿佛也在回响。 竹林里是不是有人家呢?小时候我觉得所有的林间,竹林是最神秘的,尤其是那些历史悠远的竹林。因为树林再密,阳光总可以毫无困难地穿透,唯有竹林的密叶,有时连阳光也无能为力,有时走进其间就迷途了。我看天色尚早,遂决定到竹林里去走一遭——我想,有音乐的地方一定是安全的。 等我站在竹林前面时,整个人被天风海雨似的音乐震撼了,它像一片乐海,波涛汹涌,声威远大,那不是人间的音乐,竹林中也没有人家。 竹子本身就是乐器,风是指挥家,竹子和竹叶的关系便是演奏者。我研究了很久才发现,原来竹子洒过了小雨,上面有着水渍,互相摩擦便发出尖利如笛子的声音。而上面满天摇动的竹叶间隙,即使有雨,也阻不住风,发出许多细细的声音,配合着竹子的笛声。 每个人都会感动于自然的声音,譬如夏夜蛙虫的鸣唱,春晨雀鸟的啾唧,甚至刮风天里滔天海浪的交响。凡是自然的声音没有不令我们赞叹的。 我有一个朋友,偏爱蝉的歌唱。孟夏的时候,他常常在山中独坐一日,为的是要听蝉声,有一次他送我一卷录音带,是在花莲山中录的蝉声。送我的时候已经冬天了,我在寒夜里放着录音带,一时万蝉齐鸣,使冷漠的屋宇像是有无数的蝉在盘飞对唱,那种经验的美,不逊于在山中听蝉。 但是我听过许多自然之声,总没有那一次在竹林里感受得那么深刻。原来在自然里所有的声音都是独奏,再美的声音也仅弹动我们的心弦,可是竹林的交响整个包围了我,像是百人的交响乐刚开始演奏的第一个紧锣密鼓的乐章。那时候我才真正知道,为什么中国许多乐器是竹子制成的,因为没有一种自然的植物能发出像竹子那样清脆、悠远、绵长的声音。 可惜的是我没有能录下竹子的声音,后来我去了几次,不是无雨,就是无风,或者有风有雨却不像原来配合得那么好。原来要听上好的自然声音是要有福分的,它变化无穷,每一刻全不相同,如果没有风,竹子只是竹子,有了风,竹子才变成音乐,而有风有雨,正好能让竹子摩擦生籁,竹子才成为交响乐。 失去对自然声音感悟的人是最可悲的,当有人说“风景美得像一幅画”时,境界便低了,因为画是静的,自然的风景是活的、动的;而除了目视,自然还提供各种声音,这种双重的组合才使自然超拔出人所能创造的境界。世上有无数艺术家,全是从自然中吸取灵感,但再好的艺术家,总无法完全捕捉自然的魂魄,因为自然是有声音有画面,还是活的,时刻都在变化的,这些全是艺术达不到的境界。 最重要的是,再好的艺术一定有个结局。自然是没有结局的。人能绘下长江万里图4"-z-@容,但永远不如长江的真情实景令人感动;人能录下蝉的鸣唱,但永远不能代替看美丽的蝉在树梢唱出动人的歌声。 那一天,我在竹林里听到竹子随风吹笛,竟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等我走出竹林,夕阳已徘徊在山谷。雨早停了,我却好像经过一场心灵的沐浴,把尘俗都洗去了。 1983年5月 (选自林清玄散文集《鸳鸯炉》,有删节) 问题

问题:

[单选] 被称为“美国的高尔基”的杰克•伦敦的开创美国梦幻灭题材作品先河的小说是()。

A.《铁蹄》。B.《热爱生命》。C.《马丁•伊登》。D.《屠场》。

问题:

[单选] 完整的计算机系统由()两大部分组成。

应用软件和系统软件。随机存储器和只读存储器。硬件系统和软件系统。中央处理器和外部设备。